每次返家歸來都需要一點調適期來平衡一下生理,例如生一場病。
這絕對不是為了要解釋我體弱多病的藉口,哈。
好像把回家當作拍電影一樣,每一分鐘都可以停格成一個畫面,每件理所當然的小事都被放大成一個故事。
桑妮的爺爺奶奶在桑妮爸童年時期就去世了,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,桑妮外公外婆住在金門,所以也是很少見面。
但從有記憶開始,就一直有家裡對面的許伯伯許媽媽照顧著我們家孩子,跟著許伯伯去遛狗,跟著許媽媽前前後後,一直到中學他們搬家後才少見面了。
前幾年,許伯伯走了。
許媽媽沒事時,會回來我們家走走、一起吃個飯,聊天也好。才發現,這麼多年都沒有認真講講話了,她說也不知道還能見面幾年,聊起我已經淡忘了童年,那些老家的回憶,想到第一口吃到辣到我流眼淚的泡菜。
原來,味道是會留在靈魂裡的,就像到現在我還是喜歡吃著韓國泡菜想念著許媽媽的手藝,想念著許媽媽說自己小時候在韓國的生活點滴,才知道自己就像小孫女一樣被抱著長大。
這些故事不在我腦中,卻在她們的心中深深刻印著,明明是笑著,呼吸卻有揮不去的一點煙味,薰到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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